《源氏物语》译本

保物语》、《住吉姬物语》。《源氏物语》中的女性热衷于阅读物语。玉 末摘花等人非常喜爱物语,甚至达到了痴迷的程度。小说中描写的这些场面,并非是紫式部的想象虚构。《紫式部日记》也时常提到物语,描绘了当时女性对于物语痴迷的程度。“嫔妃姬妾忙于祭仪,无暇休闲。然中宫欲制物语册子(抄录物语的本子) ,故天色一明,先就带去。选齐各色纸张,加上物语原本,四处分发求人抄录纸张。”①“处娘家取得物语原本,珍藏于自己房间。来到中宫面前之际,殿下悄然出去......”②末摘花时常阅读的三篇物语都是曾经存在过的物语作品,现在保存完整的只有《竹取物语》(《赫映姬物语》) 。由此可知紫武部对于早期物语是相当熟悉的。
    紫式部对于物语有深入的研究,她创作《源氏物语》决不是心血来潮,而是在研读早期物语基础上创作的。《源氏物语》中的物语论极为重要,同样的物语论也见于《紫式部日记》:“只是百般玩赏这种物语,谈起物语兴趣无休,且可慰藉无聊。虽不以为我等是世上有用之人,却可除去现今羞耻难过之事。入得宫中,确乎无需残留切身之痛。为此取出物语试阅,然不若昔日一般有趣。”③这里明确地写出了物语对于紫式部的精神关系,也表明了紫式部对于物语的理解。
    除了早期物语之外,日记文学也是《源氏物语》形成的重要基础。在《源氏物语》之前,女性作家的日记文学取得了很高成就。最初的日记文学是纪贯之的《土佐日记》。此后的日记文学主要是女性作家写作的。代表性的日记有道纲母的《蜻蛉日记》和泉式部的《泉式部日记》等。紫式部本人也写作了《紫式部日记》。《源氏物语》是长篇小说,长篇叙事形式与日记文学有着本质差异。但日记文学的技巧是《源氏物语》实现长篇叙事形式的技术性准备,尤其是日记文学的细节描写、心理描写是《源氏物语》的技巧性基础。
  日本早期的叙事文学是《源氏物语》形成的基础,中国古代小说也是《源氏物语》吸收养份的重要组成。《列子》、《淮南子》、《述异记》、《西京杂记》、《游仙窟》、《长恨歌传》等,都是《源氏物语》直接运用的或化用的作品。这在《源氏物语》的文字中可以找到印证。此外中国的散文作品《战国策》、《老子》、《论语》等,也对于《源氏物语》产生了影响。除了